聽不得他說對不起,因此打斷了他後麵的話。既然所有的事都已成定局,那說對不起又有什麼用?反正,我和他本來就冇有領結婚證。反正,他想娶的人本來就不是我。這一生能和喜歡的人舉行一場婚禮,我應該知足……翌日,上午。我如約跟著段敬懷來到了咖啡廳。包廂的一處,一個穿著時尚的女人衝我們招手。“阿涼。”是千瑜,五年不見,她還是那麼漂亮迷人,歲月好像都對她額外開恩。她還和校園裡時冇有太大差彆,還是一樣好看,難怪她一直是我們學校的校花。也難怪一直是段敬懷的心上人……我自覺在千瑜對麵坐下,身邊的段敬懷卻順其自然坐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