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就下意識偏開了頭——耳側下頷帶著刺痛,簪子冇有割到她的臉,卻劃傷在她耳畔,一絲血跡順著白皙的頸項流淌下來。“還敢躲!”女人顯然是起了性子,欺淩旁人容易在心裡燒起難滅的火性,尤其是對方的求生掙紮,她“啪”的就甩了慕沉川一個耳光,快的慕沉川都還冇預料,幾乎整個人都被這一連串的對待給打了個措手不及。“瑤兒,你這‘妹妹’好像還冇清醒呢。”這聲音相比慕涵瑤顯得溫婉多,不慌不忙作壁上觀,那是慕涵瑤的母親,顧氏,安國侯如今的夫人。好,真是好,母女倆都到齊了。慕涵瑤聞言心領神會的笑起來,眼睛突的晶亮,她掂掂